Thursday, April 09, 2015

《Halo》全劇情解析 (更新至Halo4)

一、 最後一戰3的結束與最後一戰4的起源鋪墊

    隨著方舟分崩離析,屍腦獸灰飛煙滅,星盟土崩瓦解,戰爭似乎已經結束。
    士官長與神風烈士並肩作戰,似乎真的讓人相信,昔日的敵人,最終將成為不打不相識的患難朋友。
    胡德元帥和神風烈士在沃伊紀念儀式上歷史性的握手,也讓人相信,這兩個從曾經懷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死對頭,也能夠一笑泯恩仇。30年的戰爭,在今天,終於走到盡頭。
    但是,果真如此嗎?
    在士官長跨入航向黎明號的冷凍艙時,當士官長對科塔娜囑咐需要我就喚醒我時,當半截黎明號的身影孤獨飄向那神秘的先行者星球,我們就知道,故事,遠遠還沒有結束。士官長的戰鬥之旅,可以說才剛剛開始。
    我們所等待的,只有那一句溫柔而又堅毅的耳邊呢喃:醒醒,約翰。
    而當真正蘇醒之後,等待我們的並不是那一個熟悉的宇宙,四年過去了,沒有滿腹陰謀的先知,沒有喋喋不休的引導者,沒有了觸角狂舞的屍腦獸,這個同樣危機四伏的宇宙,依然冰冷卻又無比陌生。
   無限號、斯巴達4、安魂星、宣教士、智庫長、普羅米修斯守護者、暴風聯盟、重組機……太多的改變,太多的更新,這是一個同樣危險的宇宙,但誰才是敵人,誰又是可以信賴的盟友?
    身處冷凍艙中度過冰冷而又停滯的4年時光,外面的世界早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無限號建造完工,斯巴達4投入戰鬥,先行者科技發掘研究,精英內戰愈演愈烈……這是最好的時代,還是最壞的時代?
    不僅如此,現今的危險同樣源自於遠古的威脅。10萬年前,人類與先行者大戰1000年,兩線作戰而遺恨飲敗。退化,放逐,收割。10萬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什麼,令10萬年前的仇恨與毀滅延續至今,持久不絕?遠古的惡魔到底為何蠢蠢欲動,冥塚打開之時,是否就是人類毀滅之日?
    作為微軟旗下XBOX360超人氣旗艦大作《最後一戰》系列新的執掌者,343工作室不惜重金,邀請眾多業內頂級開發者,歷時數年傾力打造的系列正統續作《最後一戰 4》即將於116全球發售。對於343工作室來說,這一全球玩家矚目的遊戲超大作是否能夠延續系列一貫的輝煌,並將其發揚光大,自身的處女遊戲大作是否能夠打破眾多玩家對於遊戲品質的擔憂與懷疑,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但有一點已經有目共睹,無論是在遊戲畫面,音效,可玩性,多人對戰等諸多方面,343工作室均已為玩家交上滿意的答卷。不僅如此,在系列與多人對戰並駕齊驅最為重要的劇情方面,343工作室同樣也下足了功夫。自20111月至20133月,聯合TOR343工作室邀請了著名科幻小說作家格雷格·貝爾(Greg Bear)與凱倫·查韋斯(Karen Traviss)一道,共同為玩家創作了5部介紹最後一戰4及之後續作世界觀背景的小說,它們分別是:戰後K-5小說三部曲(現已出版《最後一戰:焦土》(Halo : Glassland)、《最後一戰:星期四戰爭》(Halo : The Thursday War))以及先行者傳奇三部曲編年史(現已出版《最後一戰:冥塚》(Halo : Cryptum) 《最後一戰:原基》(Halo : Primordium),第三部《最後一戰:靜默》(Halo Silentium)將於2013319出版)。這些小說的出版與上市彌補了最後一戰3與最後一戰4之間的劇情空白,同時將10萬年前的紛爭與遠古仇恨的現今綿延更好地展現在玩家面前,更加豐富了整個遊戲系列的世界觀。最後一戰小說,已經從遊戲劇情的補充與附屬,變身成為主線遊戲劇情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
   那麼,就讓我們一道,共同體驗10萬年前壯麗動魄的上古之戰,親手感受人類-星盟戰爭結束之後各個勢力的變化與博弈吧!



二、 世界觀劇情編年史

    為了幫助玩家更好地瞭解劇情,以下部分將根據與最後一戰4遊戲息息相關的小說劇情,以編年史方式,向玩家展示10萬年前以及戰後這兩段波瀾壯闊的世界觀發展歷史。

  約西元前15萬年
    憑藉先驅遺留於世的超神科技,先行者成長為銀河系中最為傑出卓越的超凡種族。他們堅信只有自己才能承載衣缽這一維護整個宇宙生命的重大責任。就在先行者開始稱霸宇宙的同時,遠古人類文明同時開始騰飛,並在銀河系外沿星域創造出璀璨的文明。

  西元前125000
   先行者首都,先行者帝國的中樞與心臟建造完成。作為先行者帝國的中心,這裏蘊藏著兩萬年來先行者文明智慧知識結晶的最高精華。數以十億計的智僕在此忠實為定居首都的十萬名先行者服務,其中大多數為議會議員,或架構者級別的高階先行者。

  西元前11萬年——西元前10300
    此處引用《最後一戰:冥塚》第三十四章原文(以下故事描述者為不朽之新星,敘述時間點為西元前10萬年):
   最終,宣教士意識中有關蟲族的記憶片段對我徹底開放。我終於開始理解宣教士,理解他對被征服人類與先知心中所懷深深的同情與憐憫——他確實對於人類和先知的悲慘命運深感同情,甚至惋惜。萬年前的那場上古之戰,並非勢均力敵的公平對決。面對蟲族在星系一端無可阻擋的肆虐侵襲,為了求得種族的生存,人類只有侵入先行者的領土與星域——由此,一場空前的星際悲劇無在所難免——宣教士對此一清二楚。
   與此同時,那些事關蟲族本性與起源的記憶也……
   在任何正常的自然環境中,生物和生物之間必定存在競爭。對於那些信奉並維護衣缽信仰的人們來說,他們堅持一條準則:完全消除競爭,掠奪與戰爭,並非對於低階物種應該給予的正確的仁慈與關愛。衝突,死亡,與安定和初生一樣,都是生命不可缺少的必要組成部分。作為銀河系中最為睿智的種族,先行者同樣清楚,任何並非公平的優勢,肆無忌憚的毀滅與毫無意義的殺戮——任何形式的力量失衡——都會減緩物種的發展與生命時間的流動。生命時間——所有生命同宇宙交互的興奮與喜悅——即是構成衣缽信仰的根基,也是衣缽所確立所有規則的起源。
   而蟲族,這一極度殘忍的墮落惡魔的出現,直接導致了宇宙力量的極度失衡。毫無疑問,人類和先知對此同樣非常清楚。
   蟲族初次現身,是在銀河星系外緣的大麥哲倫星雲。蟲族種族的準確起源至今尚不得知。蟲族現身初期,對於人類控制星系邊緣世界的影響無害而又溫和——至少表面來看,確實如此。
    根據人類推測,一些設計笨拙,但卻完全自動駕駛的上古星艦將蟲族運送至此。這些星艦之中既無乘客,也無船員,只是攜帶了大量的制式貨物——數以百萬計的玻璃圓筒中,滿載著細碎微小的脫水粉末。
    人類在星系邊緣一些已經定居和尚未拓荒的星球上發現了這些上古星艦的殘骸。而所有玻璃圓筒中的粉末,在經過最為細緻嚴格的檢驗後,人類確定它們完全無害。這些粉末,僅僅只是一些由短鏈分子構成的無害物質——雖然確為有機物質,但並非活體分子,也無可能轉變為任何有機生命。
    早期的試驗顯示,雖然對人類和先知完全無害,這些粉末卻能對一些低等物種造成潛在的精神影響。而對這些粉末反應最為明顯的物種,就要算人類社會中風靡飼養的寵物——佩魯獸。這種原產於法恩·哈克的溫順生命,深深得到人類的寵倖與憐愛。餵養少量的未知粉末,能夠改善佩魯獸的馴養習性,能讓它們變得更加討人喜愛。很快,人類星球上便出現了不受政府控制的交易黑市,由這些稀有粉末餵養長大的佩魯獸價位在黑市中一飛沖天。而在當時,先知一族亦將佩魯獸作為寵物飼養。
   幾個世紀以來,數十個人類和先知控制星球的居民,都是用這些粉末來飼養寵物——他們並沒有發現任何不良後果。無人懷疑佩魯獸長期食用這些粉末可能會帶來負面影響,而事實是,這些看似無害的粉末在改善佩魯獸習性的同時……同樣也開始附著到佩魯獸基因的關鍵節點部位,慢慢對佩魯獸進行著潛移默化的改造……
   在最終變為蟲族之前,在所有以未知粉末為食的佩魯獸中,大約有三分之一在生長過程中開始出現異變。一種蓬鬆,柔軟的毛髮開始在這些寵物的肩膀上滋生開來。而在人類和先知看來,這些異變僅僅只是生物進化的自然蛻變,在他們眼中,這些變種佩魯獸更加討人喜愛。
   這些特殊的美麗毛髮同樣令先知一族很是鍾情,於是,先知們開始在不同物種之間利用佩魯獸進行交叉飼養。
   但是好景不長,一些佩魯獸很快被發現開始攻擊自己的同類,吞食同胞的毛髮——有時,它們甚至連同伴的肉體也一同吞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在此之前,佩魯獸長久以來都是素食性動物。
    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就似觸發了某種生物突變的定時炸彈,佩魯獸突然開始了族群擴張。在很短的時間內,佩魯獸突然出現大量的不良變體。它們的頭頂開始長出柔軟的條痕肉棒,而這些肉棒也為其他佩魯獸所吞食——結果是,佩魯獸群體中的感染性流產率與異變體出生率大大提高。
    人類和先知對在佩魯獸群體中迅速蔓延的疫情束手無策,而噩夢,才剛剛開始。
    無法治癒佩魯獸群體中肆虐的頑疾,人類和先知只好遺憾而又困惑地選擇放棄。儘管佩魯獸所患的異變性疾病令人類和先知無力回天,但絕大部分的學者仍然相信,發生在佩魯獸種群身上的悲劇僅僅只是因為太過專門化的豐裕餵養所導致。一些染病的佩魯獸,甚至被允許送回到它們的起源地——法恩·哈克。
    緊隨其後,人類變成了這種疾病的第二個受害者。一些曾經以佩魯獸為食的人類開始患上怪病,他們所接觸到的任何生物,也被一同感染。而這些染病人類遺留丟棄的肢體和組織——同樣能夠傳播疫情。
    這就是蟲族現身的最初形態。
    疫情在人類-人類,人類-先知之間迅速傳播,但極少出現由先知感染人類的病例。受到病毒感染人類的雖然外表與常人無異,但是他們的行為卻徹底改變。受感染人類集合己所控制的全部資源,盡最大可能將疫情在人類群體中播散。
    而當此時,數十個星球已經被徹底感染,完全淪陷。
   那些被感染的人類和其他生物的形態也開始發生改變——這些扭曲變異的行屍走肉目的單純唯一——殺戮,吞噬,吸收,同化。
   那些被感染的星球,甚至於一些星系都被徹底隔離。儘管如此,仍有一些被感染個體成功逃脫,並將疫情帶到了十五個星系中的數以百計顆星球之上。
    最初正是人類意識到了這種疫情背後蘊含的極度危險。而就在那時,那個被禁錮於先驅牢籠之中的上古囚犯開始登上歷史舞臺。人類發明了一種能夠同那名囚犯進行交流的儀器——使用它,人類每次能夠同牢籠中的囚犯進行數秒乃至數分鐘時長的交流。最初,一些人類學者將其視為無所不知的上古神使,他們向那囚犯詢問一些自身難以解決的物理甚至是道德問題——但無一例外的是,神使的回答都毫無意義且令人困惑不解。
   最終,人類還是準備了一些問題。這一次,他們決定向神使詢問蟲族。
   但是,這名囚犯給出的答案卻令在場的人類大吃一驚,以至於相當數量的人類在聽到神使的回答之後,當場選擇自殺。
   於是,為了安全起見,人類同那名上古囚犯的聯絡越來越少,並最終徹底斷絕。在先驅科技的禁錮牢籠之外,人類又加裝了一層時間靜止器以求保險。
   絕大部分人類開始相信,這名囚犯不過只是一個上古時代就被囚禁於先驅牢籠之中苟活至今的怪物,而它口中所謂的預言,只不過是荒謬瘋狂的癡人說夢而已。
   被蟲族逼進絕路的人類,傾盡全力發動了一場扭轉乾坤的絕地反擊。
   他們發明了一種足以治癒蟲族疫情的解藥。(在檔中,我發現即使是創世者——智庫長本人,也對發明解藥的人類欽佩不已。)
   犧牲。足足三分之一的人類以自己的血肉之軀來阻擋蟲族疫情的擴散。他們所有人接種了一條特殊設計,含有毀滅性編碼的基因組鏈,而後趕赴戰場,同蟲族拼死作戰。
    蟲族對於人類設下的基因奇襲毫無防備;絕大多數在戰鬥中企圖感染人類的蟲族被徹底毀滅。一些星艦則搭載著蟲族種群最後的倖存者逃之夭夭,他們的目的地至今仍不知曉。
(注:根據小說《最後一戰:原基》,解藥並不存在,蟲族主動選擇撤離,人類將會接替先行者成為下一個接受衣缽信念承載測試的種族,蟲族將會在人類文明成熟之時再次歸來。)
    就在這場史詩般的戰役發生的同時,人類同先行者的衝突也已經全面升級。面對蟲族的步步緊逼,絕望的人類開始變得瘋狂與無情。他們需要佔領更多未遭感染的新世界來支撐同蟲族進行的殘酷戰鬥。人類對於先行者控制星域殘忍而又喪失理性的瘋狂侵略,最終導致了人類-先行者戰爭的全面爆發。
  
  這場趁人之危取得的致命一擊成為了宣教士羞恥的源泉。當時他究竟是否還有別的選擇,我們不得而知。
    人類的軍事力量被徹底摧毀,人類控制的星球接二連三地先行者所奪取,查姆·哈克之戰之後,人類僅存的最後抵抗被徹底碾碎。而先知一族則早早選擇了投降,先行者並沒有在先知種群中找到任何被這場疫情感染的受害者。那些罪魁禍首的粉末,以及佩魯獸都早已毀滅。那些最初搭載粉末抵達人類控制星域的上古星艦也同樣被徹底摧毀。也許自知戰敗命運不可逆轉的人類,借此希冀先行者有朝一日也會遭遇蟲族,而束手無策。

    而實際上,很多先行者則將有關蟲族——也就是人類為當年肆虐銀河的病毒所命名之物——的故事僅僅只當作人類和先知為了開脫自身挑起戰端所編造誇大的童話而已。
    接下來,智庫長得到允許,收錄檢索一些人類的活體種群,並保存了相當部分人類的記憶精華。
    但是蟲族仍有可能有朝一日回歸銀河,正因為此,絕大部分有關蟲族的歷史——幾乎所有的真相——都被以大架構師和我父親為首的政治集團列為最高機密。
   只有一小部分支持大架構師的議員知曉所有的真相。
    接下來,大架構師同普羅米修斯戰士們就在對待蟲族問題上爆發了正面衝突。宣教士建議對整個銀河進行全方位的細緻搜查——一旦發現任何蟲族歸來的蛛絲馬跡,立即著手準備對遭受感染的星系採取隔離措施,如果情勢需要,即便毀滅整個星系也在所不惜。宣教士建議立即建造在先行者控制星域各地開建堡壘世界——也就是盾世界——一旦蟲族疫情再次爆發,這些盾世界會在最大程度上減少蟲族對於銀河生命所能造成的損失。
   但是另一些人則希冀實施更為雄心勃勃的計畫。宣教士和其他普羅米修斯戰士不得不同架構者階級中的極端派別針鋒相對。這一小部分在當時完全控制議會的架構者,希望建造一種超級武器來應對可能再次爆發的蟲族疫情,並借此良機永久鞏固已然獲取的政治權力。
   於是,大架構師和我的父親設計並製造了一系列終極陣列來應對蟲族威脅,這些陣列的數目遠遠少於宣教士希冀建造的盾世界數目——這些陣列,便是光環。
   通過輻射一種威力巨大無比的交叉相位中微子波,光環陣列擁有足以摧毀整個星系所有生命的可怕戰力。而在準確充能並經調試之後,光環陣列還能夠選擇性滅絕銀河全境擁有特定複雜神經學特徵的高階生命物種。
    以大架構師為首的架構者極端派別最終在這場政治大辯論中取得上風。利用大部分議員對蟲族再現的擔憂與恐懼,大架構師成功說服議會建造光環。而政治生涯嚴重受挫的宣教士,則被迫開始了漫長的冥想放逐。
   在接下來的一千年中,共有十二個光環完成建造。這些光環的建造地點遠在銀河系外一個被稱為方舟的高階陣列之上。這座陣列之所以得名方舟,正是因為造物者階級——尤其是創世者智庫長本身,對於大架構師決定不滿而爆發的強烈反彈.

    智庫長堅持,如果不採取措施防備由於啟動光環從而可能造成的巨大損失,點燃光環將會是對衣缽信仰的嚴重褻瀆。造物者們在先行者社會中擁有他們無可替代的作用,假若無法得到造物者階級的支持,那麼整個先行者社會的醫療系統都會陷入癱瘓。反復權衡之後,大架構師終於決定妥協以滿足智庫長的要求,來換取她對建造光環的默許支持。
    從那之後,在方舟完成建造並利用傳送大門——一種超大功率的接點躍遷通道——將光環送至各自的目的星域的同時,智庫長也得到允許收集星系物種,並在方舟上重建適合這些生命存活的生態環境。
    十二個環帶被分散運送到星系各處。當年將查姆·哈克作為靶場試射的光環,僅僅使用極低功率就將星球摧毀的滿目瘡痍。那次試射,得到了議會的授權。
  而接下來,第二座光環又被啟動發射,以懲戒叛亂的先知一族。
   心中滿懷驚恐,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然成為這可怕夢魘的親歷者之一——在我們拜訪離開之後,那些先知居住的星球,在光環的定向打擊之下,最終成為同法恩·哈克一樣的死亡墳場。
   議會並未授權對先知控制星系實施光環打擊。大架構師超越許可權點燃光環在議會中引起震動,即便是大架構師在議會中的盟友,也將這種權力濫用斥為對衣缽的粗暴侵犯與無理褻瀆——這是對自然世界與生命權力赤裸裸的踐踏與毀滅。
   而令我無法理解的是——而令留存於我意識中的宣教士無法理解的是——智庫長為何選擇此時,甘冒觸怒大架構師以及可能引起先知反叛的危險,收錄檢索先知一族的物種樣本。在許可權得到提升增強的智僕幫助下,我在議會記錄中找到了答案。
    三百年前(西元前10300年:先行者首要先鋒集群在行星G617 gl與蟲族遭遇。先行者隨後雖然派遣軍事部隊進行偵查,但同樣全軍覆沒。蟲族最終得以逃離G617 gl,開始吞噬更多星球。),蟲族重返銀河。攜帶更多可怖變體,蟲族大軍已經侵入到數個先行者控制的邊緣星球之中。

  西元前10萬零43
    先行者艾秋敏議會指派奮戰級智僕05-032偏見之僧在查姆·哈剋星域附近測試07光環。
  偏見之僧控制07光環低功率發射,成功摧毀了星系之中所有的先驅建築,並意外將原基由先驅牢籠中釋放。大架構師在將原基秘密運往07光環,並指派偏見之僧對其進行審問。歷經43年漫長的審訊與質問,最終,原基成功說服偏見之僧,後者決心背叛自己的創造者,加入蟲族大軍。
   與此同時,智庫長重返地球,開始收集人類種群樣本,並將樣本送往方舟進行保存研究。

  西元前10萬年
  · 智庫長造訪先知隔離星球簡居·庫姆收集先知活體種群樣本,智庫長的到來令先知一族大為驚恐。而大架構師隨後對於先知長者有關蟲族真相的質問更加劇了不安與猜測,先知一族發動叛亂,企圖衝破隔離。
  ·不朽之新星與查卡斯和Riser一道將宣教士由冥塚之中萬古的沉睡喚醒。眾人之後搭乘智庫長秘密留於地球的飛船飛抵簡居·庫姆,但隨即被大架構師拘捕。真-宣教士被棄於一個蟲族感染的星系自生自滅,而接受了宣教士基因銘文的新星,則逐漸成熟起來。處理了宣教士等人之後,大架構師使用07光環,徹底剿滅了整個先知叛亂。
  ·消息傳到07光環,由於大架構師動用光環剿滅先知一族嚴重觸犯了先行者的衣缽理念。07光環之上的先行者造物者與武侍者階級與終於大架構師的架構者衛隊爆發激烈內戰,雙方死傷慘重
  ·與此同時,大架構師未經授權擅自使用光環同樣也在先行者艾秋敏議會中掀起軒然大波。大架構師被拘捕,並被送往先行者首都接受審判。11座光環被運往首都準備退役,只有偏見之僧與處於其控制之下的07光環下落不明。
  ·在對大架構師的審判過程中,偏見之僧與07光環突然現身,表明自己已經投靠新主人之後,偏見之僧使用光環對先行者首都發動突然襲擊,首都幾近全滅。只有不朽之新星等寥寥數人躲過一劫,避往大方舟。新星體內潛伏的宣教士意識逐漸浮現明朗,並最終幾乎完全佔據了新星的物理機體,由此新星轉變為新星-宣教士。
  ·而查卡斯等人則在首都陷落的混亂之戰中落入07光環,由此《最後一戰:原基》的帷幕將由他徐徐拉開:
  (以下為《最後一戰:原基》劇情梗概)

    “小說開篇,在方舟戰役結束後的未知時間點(25521211後某時點),軍情局派遣隔離接觸搜索隊前往方舟殘骸進行搜索,搜索隊在方舟殘留表面之上探查到先行者信號來源。隨後,搜索隊向方舟殘骸星域發射了839枚偵查探針進行信號確認,在確認安全後,軍情局派遣UNSC“盧比肯河UNSC RUBICON)號戰艦前往方舟殘骸星域進行搜索。
    由於方舟設置受損嚴重,絕大部分生態維持系統運轉不能,極端天氣與災害事故頻頻發生,盧比肯河號派出的遠程搜索小隊在探查過程中傷亡慘重,只有一只小隊成功回收了信號來源發出的先行者引導者,而這個受損嚴重的先行者引導者即是343罪惡火花。軍情局特工希冀從罪惡火花口中,獲取有關宣教士的更多相關情報。罪惡火花自稱,自己曾經也是一名有血有肉的人類——在十萬年前,而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刻,曾經名為查卡斯的自己,變為343罪惡火花。在與軍情局考察團交流的過程中,343罪惡火花數次突破軍情局戰艦系統的防火牆系統,並開始敘述自己作為查卡斯,一名人類的萬古往事……
    在不朽之新星來到地球尋求先驅寶藏之前,為了養家糊口,查卡斯一直以來為Riser的家庭打工以貼補家用。相比查卡斯,Riser更加成熟聰明,也更加辦事穩重。而當新星來到地球後,受到體內GEAS的召喚,兩人與新星一起踏上了追隨宣教士歷險的坎坷旅程。而在古人類文明的中心世界——查姆·哈克,隱藏於查卡斯體內的古人類軍團執政官總督弗斯科恩仇的意識與智慧重新崛起,弗斯科恩仇是人類-先行者戰爭中唯一有實力匹敵宣教士的人類大將軍。
    在查卡斯,Riser,新星和宣教士被大架構師拘捕之後,查卡斯被強制與眾人分開,並於先行者內戰中因戰艦損毀墜落於07光環表面。07光環表面爆發了架構者衛隊與智庫長忠誠派的激烈內戰,老爹爹甘默帕派遣自己的孫女維妮瓦前去查卡斯戰艦的墜毀地一探究竟,恰好此時維妮瓦發現了奄奄一息的查卡斯並將其營救。老爹爹甘默帕來自地球,體內同樣存有萬年延續的人類武士遠古之魂。老爹爹的遠古意志宿主是一名曾在古人類執政官總督弗斯科恩仇旗下作戰的古人類戰士。而正因為意識中存有萬古獨特的智慧與人格,老爹爹為其餘在光環上居住的人類村民所不齒,並被眾人排斥,不得已獨自居住在光環人類聚居區之外。很多居民都認為老爹爹已經死去,並因擔心會早到老爹爹亡靈騷擾而顧忌對維妮瓦施加騷擾。
    在回復體力之後,查卡斯在維妮瓦和老爹爹的陪伴下,追隨維妮瓦體內GEAS的召喚,前去尋找能夠脫離光環苦難生活的捷徑。但實際上,GEAS所引領眾人所前往的,正是光環上最恐怖的詭異墳場——痛苦神殿。在這裏,三人看到原基躋身於一座飛碟上,巡視上萬追隨自身GEAS自投痛苦神殿的人類。在目睹如此的可怖情景後,三人一致決定返身,逆道而行逃離神殿。在穿過一片海洋後,三人蹣跚逃至一處廢棄的城市中,在這裏,老爹爹和查卡斯在一座先行者牢籠中發現了一只由先行者腐爛軀體組成的屍腦獸,痛苦掙扎希冀得到自由,得到死亡。
   屍腦獸的可怖與先行被害者們求死無門的悲慘景象,令查卡斯和老爹爹內心受到極大震撼。三人繼續踏上逃亡之路,並在旅途中偶遇一名造物者命運記錄之基因守護者以及幾名上古人類。但令三人不解的是,這名造物者和與之隨行的幾個人類都無體味,途中也無肆虐的蚊蟲對其產生興趣。在得到造物者的美食款待後,三人陷入沉沉睡眠。但是於夢中驚醒的查卡斯卻發現了行蹤詭異的RiserRiser警告查卡斯不要相信造物者和與之隨行的人類。之後,發現無法繼續自己的謊言,迎接查卡斯三人的命運記錄之基因守護者坦言,自己和其餘出現的人類並非鮮活的生命,而是已經變為引導者。無法同智庫長取得聯繫——同時不願服從大架構師命令的造命運記錄之基因守護者,只得盡己所能收集所有人類基因,並確保其不會落入蟲族抑或大架構師的掌控中。變為引導者的造命運記錄之基因守護者希望掃描因勞累過度而彌留的老爹爹,將他體內GEAS與遠古意識保存起來。但是瀕死的老爹爹甘默帕拒絕被複製保存,在查卡斯的幫助下,甘默帕平靜地走完了人生的最後旅程。臨終之時,老爹爹告訴了查卡斯自己孫女維妮瓦的真實姓名,並希望查卡斯照顧自己的孫女。在所有假扮人類的引導者都因能量耗盡倒地後,查卡斯,Riser,維妮瓦和一個名叫瑪拉的猿人一起重新踏上了征程。
   Riser之後向查卡斯講述了自己的脫險經歷。在與新星和查卡斯等人被迫分離後,Riser與控制自己的先行者同樣因為戰艦毀壞而迫降到07光環上。在逃亡路上,同行的先行者被從天而降的蟲族孢子所殺,但是Riser卻毫髮無損。最終Riser重新與才查卡斯等人重逢。
   在查卡斯和Riser兩人交談後,隱藏於Riser體內的遠古之魂,古人類士氣與政治執行官雅皮琳·雅普庫施瑪與隱藏於查卡斯體內的古人類軍團執政官弗斯科恩仇發生了激烈的爭執。十萬年前,兩人就因政見不同而常常爆發激烈的衝突。當年正是雅皮琳·雅普庫施瑪在一顆遙遠的邊際星球發現了萬古永生的原基,並將其運回查姆·哈克,而當時擔任軍團執政官的弗斯茨恩仇對此極力反對。雅皮琳·雅普庫施瑪還根據種種研究證據,確定了人類文明起源於地球,而弗斯茨恩仇則相信人類文明應該發祥於地球之外的其他行星。
    眾人最終被一輛載具搭載前往痛苦神殿,並在此遇到了傳說中的綠眼魔神——偏見之僧。 查卡斯,Riser和其他被從地球拐擄至此的人類都被偏見之僧聚集一堂,並將眾人體內攜帶的遠古GEAS與意志分離移植到眾多引導者體內。偏見之僧向眾多遠古人類高級指揮官許諾,將會幫助人類重拾舊日的榮耀,擊敗不可一世的先行者。但是首先,偏見之僧希冀得到眾人的幫助,防止損毀嚴重的07光環根據自毀程式設定,與一顆飄蕩在不遠星際處的巨大行星發生毀滅性碰撞。不願效力於偏見之僧的人類均被處決,弗斯科恩仇欺騙偏見之僧查卡斯願意合作,於是兩人被送往07光環的中心控制所——安靜製圖機來精密控制光環運動。弗斯科恩仇計畫控制光環,以令星球從光環中間穿越而過從而避免毀滅性的碰撞,雖然星球重力將會對光環造成嚴重損毀,但至少能令07環帶得以倖免。查卡斯因此與一名被洪魔感染的先行者融合以控制光環運動。正在這時,由新星-宣教士控制的先行者艦隊重現光環四周並迅速控制光環表面,在將偏見之僧從光環驅逐之後,查卡斯和新星-宣教士合力控制光環精簡自身部件,由一個直徑三萬公里的大光環縮減到恰好能夠通過傳送大門的直徑一萬公里的普通光環,從而得以倖免。
   縮減體積之後的07光環成功穿越了傳送大門,抵達方舟。新星-宣教士和查卡斯一起,前去質問被俘的原基。原基聲稱蟲族和先驅即為同物,與此同時,只有人類,而非先行者才有資格來繼承承載衣缽的重任。原基還透露人類並無戰勝洪魔的良方,是洪魔自身擁有是否感染受害個體的能力。一旦先行者徹底滅絕殆盡,人類將會下一個接受先驅是否適合承載衣缽重任的測試。但是原基並未清楚表明蟲族就是先驅,抑或蟲族是否即為先驅創造用以延續自身文明的醜惡產物。在從原基口中得到了種種匪夷所思的恐怖答案後,憤怒異常的新星-宣教士將原基轟殺至渣。
  在向軍情局提供表明自己在十萬年前的人類身份並回憶往昔之後,343罪惡火花控制了整艘戰艦,並強迫所有艦員進入冷凍倉休眠,自稱知曉仍然存活的智庫長身處何方,343控制戰艦重新踏上了漫漫搜尋之旅。


  西元前約10萬年(小說《最後一戰:靜默》時間點)

    將於20133月出版的先行者傳奇三部曲末章《最後一戰:靜默》將會為玩家們講述風雨飄零的先行者帝國與蟲族的末世之戰。
    艾秋敏議會的內訌與爭鬥愈演愈烈,遭人背叛的真-宣教士,孤獨地遊蕩在一個蟲族感染的廢棄星系,而新星-宣教士,擇陪伴在智庫長身邊,希冀在光環啟動毀滅銀河之前,保留璀璨文明的星星火種。本書中,智庫長和真-宣教士將共同揭曉那有關先驅與蟲族起源之間的詭秘關係真相,而手握敗中求勝的唯一法寶,他們中的一人必須承擔史無前例的毀滅責任——以此阻止橫行萬年的瘋狂邪魔統治整個宇宙。
    正如343工作室所承諾,正是出於劇情安排的考量,才將本書發售置於最後一戰4發售之後,以期解答遊戲種種的未解之謎。究竟是哪一個宣教士被禁錮在安魂星中?士官長究竟是出於巧合還是某種計畫才會漂流來到安魂星?萬古先驅是否將會重返銀河?相信《最後一戰:靜默》會為我們提供更加豐富的世界觀背景介紹與遊戲劇情補充解答。

  西元2553

  一月(主要內容源自《最後一戰:焦土》)
   ·126:海軍軍事情報局局長瑪格麗特·奧蘭達·帕拉戈斯基秘密召集各路人類精英組成特殊行動部隊K-5. K-5小隊包括斯巴達2代候選人,海軍軍事情報局高級指揮官瑟琳·奧斯曼,斯巴達2代戰士內奧米-010,精英語言研究專家伊萬·菲利普斯以及數名地獄傘兵。帕拉戈斯基希冀通過K-5小隊,挑起神風烈士忠誠派與精英原教旨主義團體不朽真相之僕之間的內戰,從而削減精英一族的實力,確保人類文明不致再遭異星文明的屠戮。
  ·K-5小隊開始秘密向以艾弗·麥德特利加姆為首的不朽真相之僕武僧提供叛亂所需的武器裝備。而在同時,精英帝國內部分歧凸顯,前精英艦長朱爾·穆達瑪等人拒絕接受神風烈士宣導的與人類和平方案並加入不朽真相之僕,決心刺殺神風烈士,推翻神風偽政權。

  二月(主要內容源自《最後一戰:焦土》)
  ·胡德元帥抵達精英帝國首都薩加希羅會見神風烈士提爾·外達姆,雙方口頭約定達成了人類與精英之間的和平協議。胡德同時邀請神風烈士參加在地球非洲沃依舉行的陣亡將士紀念儀式。
  ·露西-B091在利盾世界(Sharpened Shield)發現了原生的工程師種群。工程師協助人類倖存者與徘徊在奧星廢墟星域的軍情局星艦取得聯繫,並將利盾世界由斷層空間泡盾中釋放回常規空間。凱瑟琳·伊莉莎白·哈爾西博士,高級軍士長富蘭克林·門德茲,倖存的斯巴達2代以及斯巴達3代戰士均被營救而出。根據帕拉戈斯基上將的命令,瑟琳·奧斯曼逮捕了哈爾西博士,並依照帕拉戈斯基命令將其押往軍情局位於03光環軌道之上的艾凡諾夫研究所。軍情局派遣科學技術研究隊前往利盾世界研究並回收先行者科技。根據哈爾西博士的提議,為了紀念在奧星之戰中陣亡的斯巴達2代戰士科特·特立威廉(科特-052),軍情局將利盾世界命名為特立威廉研究特區。
  ·尾隨不朽真相之僕首領泰利加姆前往接受武器的朱爾·穆達瑪意外發現泰利加姆竟然與人類秘密合作並接受其所提供的武器裝備。震驚萬分的朱爾·穆達瑪隨後被監視交易的斯巴達2代戰士內奧米-010俘獲,並被送往特裏威廉特區關押。

  三月(主要內容源自《最後一戰:星期四戰爭》)
  ·安德魯··羅被任命為軍情局新銳戰艦無限號艦長。
  ·胡德元帥主持了在肯雅乞力馬紮羅山舉行的陣亡將士紀念儀式。神風烈士提爾·外達姆與所有倖存的斯巴達2代戰士全部參加了紀念儀式。
  ·精英語言學家伊萬·菲利普斯被派往薩加希羅進行秘密訪問,並受到神風烈士提爾·外達姆的接見,神風烈士同時同意了菲利普斯有關探尋精英古代城市遺跡的請求,並派遣手下護送菲利普斯前往奧多姆省神廟遺跡進行考察。在訪問過程中,奧多姆省遭到鬼面獸殘黨襲擊,伊萬被困於奧多姆一處先行者神廟之中,並最終幸運啟動了神廟之中的先行者傳送門,逃離神廟。與此同時,胡德成功說服神風烈士同意人類營救隊降落薩加希羅奧多姆省營救菲利普斯。K-5小隊重返薩加希羅,並成功營救伊萬·菲利普斯教授。
  ·不朽真相之僕召集信眾,發動了對外達姆部落的圍攻。精英內戰正式打響。心系丈夫安危的朱爾·穆達瑪妻子瑞雅·穆達瑪隻身來到泰利加姆的叛亂軍中尋找丈夫的蹤跡,並加入到圍攻神風烈士的戰鬥之中。由於不滿神風烈士允許人類進入奧多姆先行者神廟遺跡,叛亂軍聲勢迅速壯大,神風政權大廈將傾。為了測試無限號的實戰能力,同時也為了平衡精英內戰雙方實力,避免一家獨大的局面再次出現,帕拉戈斯基與胡德決定,使用無限號幫助神風烈士解除叛軍圍攻,重新恢復雙方戰力平衡。在得到神風烈士的同意之後,無限號使用艦載導彈與磁力加速炮重創圍攻外達姆部落的精英叛亂軍,並協同神風烈士擊潰了叛軍主力。而在神風烈士重新奪回戰場主動權並派遣忠於自己的巡洋艦編隊追擊不朽真相之僕叛軍。再一次,為了平衡神風烈士與叛軍之間的危險平衡,瑟琳·奧斯曼在艦載人工智慧黑盒(BB)的幫助下,成功偽裝成一名偷取了人類核彈的豺狼人女艦長,併發射核彈擊毀了三艘追擊叛軍的神風烈士方巡洋艦,以掩護叛軍殘部撤離戰鬥。是役,瑞雅·穆達瑪所在叛軍戰艦被神風烈士方巡洋艦擊墜,瑞雅·穆達瑪戰死。
  ·軍情局科學家伊琳娜·馬格努森在奧星-特立威廉特區以俘獲精英朱爾·穆達瑪為突破點,開始研製能夠餓死精英一族的基因糧食,並將其投產於精英母星薩加希羅。朱爾·穆馬達使用計謀騙過監視自己的軍情局特工,在與先行者工程師的交談中,朱爾得知了安魂星的具體位置,並決心利用宣教士的怒氣,一舉掃平人類,並最終以損壞先行者遺跡為威脅,迫使先行者工程師拆除自身所背負的炸彈背心,並成功逃離奧星-特裏威廉特區。在發現妻子與自己好友被殺之後,朱爾穆達瑪決心利用宣教士對於人類的怒氣,一舉掃平人類,重建精英榮光。

三、最後一戰4的劇情主線要點

    正如遊戲宣傳一樣,最後一戰4的主題始終圍繞著遠古惡魔蘇醒展開描寫,那麼,是否劇情就是平鋪直敘,簡單描寫宣教士對於人類的仇恨以及他如何實施自己的復仇計畫?在遊戲CG動畫,過場對白,以及細微之處的描寫是否透露了更多的劇情訊息?讓我們一起來一探究竟吧。

·出處:遊戲開場CG

  哈爾西博士與不明身份審判者的對話

  “你的錯誤是將斯巴達戰士視為工具。
  我的斯巴達戰士是人類的下一步,是人類將邁向的命運。
  千萬別小看他們,最重要的是,千萬別小看他。

   對於哈爾西博士來說,斯巴達計畫凝結了她一生的心血。雖然飽受爭議,但是毫無疑問,斯巴達計畫的成功拯救了整個人類文明。但是,斯巴達計畫是否果真僅僅只是一個起初旨在應對叛軍騷亂的超級戰士計畫?而士官長,史上最富有好運的斯巴達戰士,是否僅僅只是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巧合,被推倒了拯救人類的風口浪尖之上?
  答案當然是否定,詳情請看下文士官長與智庫長邂逅部分。

·出處:在士官長和科塔娜受到宣教士誘騙,試圖關閉安魂星內核衛星所散發的通訊干擾時,科塔娜評論道:

  “星盟也正前往第二座標塔。那不可能是巧合。
  看來普羅米修斯也不希望星盟出現在這裏。星盟的戰鬥通訊網充滿了在標塔四周遭遇抵抗的訊息。它們為什麼那麼在意訊號中繼器?

    此時此刻,安魂星內部的普羅米修斯守衛者們仍然與星盟鏖戰。可見,藍色普羅米修斯戰士依然忠實執行著十萬年前得到的命令,守護宣教士,禁錮宣教士。
  而在宣教士蘇醒之後,這一沉睡萬年的遠古惡魔大手一揮,所有藍色普羅米修斯守衛們顏色全部轉變為橘黃,這也意味著,他們已經加入到宣教士的麾下。

  “因我背叛而帶來的豐碩成果就此消逝。
  人類,連野獸都已注意到你沒注意到的,你的崇高依然讓你盲目了。
  智庫長的計畫真縝密,對不對,連我的護衛……我的世界,都轉而反抗我。但她竟然狂妄到自以為可以永遠從我手中保護她的寵物……

    從宣教士的開場白中,我們已經能夠得知,正是智庫長,宣教士曾經的愛人,選擇將他禁錮在這安魂星上,並部署了不計其數的普羅米修斯戰士守護宣教士的墳墓。而智庫長囚禁宣教士,則正是為了人類不至於遭受宣教士蘇醒所帶來的滅頂之災。

·出處:在士官長雙手觸摸柱狀體希冀切斷光束帶來的通訊干擾時

    我們能夠發現,柱狀體上端顯示的符號恰好是回收者的符號:只有回收者,只有人類才能喚醒沉睡萬年的宣教士。
  在士官長觸碰柱狀體呼叫無限號時,我們同樣可以發現,每一次的呼叫聲音均得到多重加強,並由此生成了打開冥塚的力量,而在10萬年前,查卡斯與Riser也是通過吟唱音頻密碼,打開禁錮真-宣教士的冥塚。

·出處:在士官長等人協力關閉粒子大炮後

   科塔娜在一聲驚呼後,突然消失:有東西在這裏。
  士官長隨後在潛意識狀態中遭遇萬年之前人類的守護者——智庫長,兩人進行一場意義深邃的對話。

  士官長: 你是誰?
  智庫長: 我是一度被稱為智庫長的先行者的殘存意識(此處臺版原版翻譯有誤),我保留記憶是要幫助人類獲得衣缽的責任信念,但很遺憾,那個計畫正受到威脅。宣教士即將離開安魂星,你們必須阻止他。

   在這裏出現與士官長進行交流的,並不是智庫長本體,而是智庫長特意留存的自主意識。

  士官長: 離開?
  智庫長: “ 他要找這個東西,重組機。這個裝置能讓他阻止先行者所面臨的頭號敵人,這敵人就是你們,人類。
  人類使用意想不到且急切的暴力途徑擴張到各個行星,整個星系瀕臨崩
潰,直到宣教士的武侍者部隊出現阻止了這場侵略。經過了一千年,宣教士終於阻止了人類,但他也收到嚴厲的責罰。(重組機吸收人類意識)我們無從得知先行者並非你們唯一的敵人。人類並不是在擴張,他們在逃亡。跟人類作戰耗費不少力氣,我們反而對抗不了追趕你們的蟲族。

    11萬年前,被蟲族逼入絕境的人類瘋狂入侵先行者領地,雖然人類最後以宣教士率領先行者武侍者部隊擊敗人類,並強制將人類文明退化到原始社會。但是擊敗人類的先行者卻發現,他們已經無力對抗曾經敗於人類手下的恐怖蟲族。

  智庫長: 先行者因此計畫了一項最終的偉大旅程。但是宣教士拒絕服從我們的責任信念。他要以某種代價,拯救銀河系中所有的生命。(背景出現光環)
  在先行者對超凡的追尋中,重組機是為了要融合有機跟數位這兩個領域而產生的。那能讓我們變得不朽。但結果開始惡化,被保存的人格碎為片段,我們嘗試將他們回復成原本的生物狀態,卻只製造出怪物。
  道德約束早已不在宣教士的考量之內。
  蟲族智能同化活的組織,重組機是宣教士的解決之道……與復仇手段。

   無論是在最後一戰3代的終端機,抑或是在先行者三部曲的小說中,宣教士都極力反對建造並使用光環對抗蟲族的入侵,他相信,還有其他的手段能控制疫情的擴散。正如智庫長所說,蟲族智能同化活體生物,卻始終無法染指電子格式的數位智慧——全部數位化,這就是宣教士抵抗蟲族入侵的解決之道。
   從小說《最後一戰:原基》中我們同樣能夠得知,重組機不僅能夠提取有機生命的智慧,記憶與人格精華,同樣能夠在某種程度上延緩蟲族感染體的感染症狀,為提取記憶與知識爭取時間。不僅如此,蟲族無法感染數位化的生命,而普羅米修斯騎士成為對抗蟲族的最佳常規戰力。

  士官長:普羅米修斯,他們是人類。
  智庫長:這不過是開始,要不是我們將重組機從他手中奪走並把他關在這裏,他早已將你們整個種族轉成編碼。

    在人類-先行者戰爭結束之後,宣教士使用重組機收割了幾乎所有倖存人類武士的記憶與人格,並將其置入到一部分引導者以及普羅米修斯守衛體內。而在智庫長的竭力阻止下,宣教士收割並索引所有人類種族的企圖暫時落空。

回收者,在我為了能讓人類能再度繁衍而製作索引時,我讓宣教士找不到種子,種子能衍生出某種結果。你們的肉體演化,你們的戰鬥外皮,甚至你的智僕,科塔娜,你們是經歷了一千個時代的計畫所成就之物。
  他找到我們了。

   為了能夠讓人類傳遞承擔衣缽的責任與信念,智庫長在人類的體內種下GEAS,這種神秘的基因密碼能夠世世代代延續下去,並在某個特殊的時間點與環境之下完全蘇醒。也許正是智庫長在10萬年前精心留存於人類種群之中的GEAS,才導催生出人類文明的璀璨火花。人類的文明進化,斯巴達戰士那被343罪惡火花稱為二級的戰鬥盔甲,甚至那集合哈爾西博士全部智慧製造而成的人工智慧科塔娜,都早已在10萬年前GEAS種入的那一刹那就已經塵埃落定。10萬年前的計畫,終於在斯巴達計畫上開花結果。也許哈爾西博士自己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對先行者產物與星盟對於先行者科技的拙劣複製品上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識別與研究天賦,無論是在致遠星的城堡基地還是在奧星的護盾世界,抑或是在《最後一戰:傳奇》的星盟母艦上,哈爾西博士總能第一時間正確解讀先行者遺跡與文字所要代表的真實含義,並每每帶領眾人化險為夷。也許,對於哈爾西博士來說,她只堅信自己的斯巴達戰士是人類的下一步,是人類將邁向的命運,她只堅信,士官長是斯巴達戰士中最為特殊,最為重要,最為幸運的一個個體。但也許她並不知道的是,無論是主持斯巴達計畫,還是選中約翰作為士官長,甚至於研製科塔娜並將她賜予自己最為得意的斯巴達門生士官長約翰-117,這一切早已在10萬年前就已註定。正如智庫長所說,這一切,都是經歷了一千個世代的計畫所成就之物,為的就是,守護整個人類種族,確保衣缽的傳承後繼有人。

  宣教士:就連死了,她都還要阻礙我!
  智庫長:歸附者,我在你體內置入的基因曲調賦予你許多能力,其中一個能力能讓你不受重組機影響,但必須先收到解放!當務之急,是要加快你的進化旅程!

   作為先行者最為偉大的創世者,智庫長制定的保全計畫天衣無縫。為了防止萬年之後形勢突變,宣教士再次蘇醒降世,智庫長早已將抵抗重組機的GEAS(基因曲調)植入到特定人類的身體之中,而士官長,則恰好是這基因曲調的後繼傳人。士官長是人類的守護者,也是智庫長萬年之前就已經選定的守護戰士。

四、名詞解釋
  作為回收者三部曲的開山之作,同時也是343工作室的處女作品,新最後一戰自然要有新氣象——新武器,新載具,新敵人,當然還有全新的劇情與登場角色,讓我們和士官長一道,熟悉一下即將陪伴自己一路戰鬥的強大盟友,以及橫刀立馬、枕戈待旦的危險敵人的真面目吧。

4.1 世界觀主要出場人物簡介
  宣教士(Didact):

    作為先行者軍事力量的最高指揮官,宣教士畢生堅信守護衣缽之重任責無旁貸將由先行者種族一肩扛起。
   在攻入古人類首都查姆·哈克(Charum Hakkor)之後,宣教士發現了人類禁錮原基(Primordial)的靜滯牢籠,並封閉了牢籠的時間鎖定裝置。
   作為上古人類最為強大的危險對手,宣教士一直以來將人類視為整個銀河最大的危險,頑固,好鬥,唯我獨尊,這就是宣教士為人類賦予的醜惡標籤。
    雖然在徹底擊敗人類後,宣教士瞭解到蟲族的步步緊逼才迫使走投無路的人類大舉入侵先行者領地,但宣教士依然堅信為了防止人類文明再次崛起來挑戰先行者文明的榮耀與威嚴,必須要先發制人消滅上古人類文明。而宣教士的妻子智庫長——有史以來最為偉大的人類守護者——削減了宣教士對於人類的萬古憎恨。
   由於在與大架構師(Master Builder)宏圖將(Faber)的政治鬥爭中失利,宣教士被迫進入冥塚開始自我放逐休眠。一千年後,被新星等人喚醒的宣教士在率領眾人探尋光環真相之時被大架構師宏圖將俘獲,並被遺棄在一個蟲族感染的星系之中。在抵抗蟲族的最後歲月,宣教士同自己的愛人智庫長攜手抗敵,拯救了整個宇宙。但在戰爭取得慘勝之後,被智庫長囚禁在安魂星的冥塚之中。整整十萬年,宣教士在靜靜等待,等待開啟先行者失落已久的未來,重拾榮光。

  不朽之新星(新星-宣教士)
   出身架構者階層(Builder)權貴世家,新星卻對自己未來何去何從擁有自己的考量與打算。在被父親遣往依多姆星(Edom,火星)見習紀律。三年之後,來到艾德-艾瑞尼星(Erde-Tyrene,地球)的新星,結識了已被退化的人類查卡斯和Riser,三人隨後結伴發現並將宣教士由冥塚之中喚醒。隨後新星等人在宣教士的帶領下離開地球,並接受了宣教士贈與的應急進化,以此獲得進入集合智慧領域(Domain)的許可權。而在應急進化的過程之中,新星獲得了宣教士全部的記憶,人格與知識。
   在真-宣教士在先知世界簡居·庫姆被大架構師俘獲後,新星體內潛伏的宣教士意識逐漸浮現明朗,並最終幾乎完全佔據了新星的物理機體,由此新星轉變為新星-宣教士。

  智庫長(Librarian
   智庫長,隸屬於先行者造物者階級,是有史以來獲得創世者(Lifeshaper)稱號僅有的三名造物者之一。智庫長的愛人,就是曾經掃蕩人類,力戰蟲族的宣教士。
   在宣教士戰勝人類之後,智庫長得到艾秋敏議會的許可,開始在艾德-艾瑞尼星(地球)建造研究所。整整一萬年裏,智庫長幫助退化到原始社會的人類種群,緩慢而又堅定地開始重建文明。這個時期的人類將智庫長敬奉為賜予人類生命,守護所有人類的偉大女神。智庫長使用一套自動基因銘刻系統將基因曲調(Geas)種如特定人類的身體之中。
   當先行者-蟲族戰爭爆發之後,智庫長踏遍整個銀河,開始漫長而又艱辛的物種索引之旅,智庫長希冀收集所有銀河之中的生命樣本,並在蟲族吞噬所有文明的曙光之前,將它們盡數送往方舟。智庫長拒絕了宣教士讓自己撤回馬奇諾防線的請求,繼續堅持著自己孤獨地探索與救贖。
   雖然大多數人相信,智庫長在建造並掩埋了地球之上的方舟傳送門之後,摧毀了所有剩餘的聖鑰艦,並在乞力馬紮羅山親眼目睹了光環啟動所散射的毀滅之光後,香消玉殞。但在小說《最後一戰:原基》,343罪惡火花,也就是上古時代查卡斯-343罪惡火花的一部分人格載體,卻堅信智庫長仍然存活於世,在奪取軍情局戰艦的控制權後,查卡斯-343罪惡火花重新踏上了尋找智庫長的漫漫旅途。
  
  執政官總督(大將軍)——弗斯科恩仇(Lord of Admirals——Forthencho

    執政官總督弗斯科恩仇,是一名於人類-先行者戰爭執掌人類軍團的高階指揮官,被宣教士譽為自己最強的對手
    作為人類帝國的高級軍事領袖,弗斯科恩仇與遠古人類政治領袖雅皮琳常常政見相左。弗斯科恩仇並不贊同雅皮琳有關人類故鄉即是地球的研究假設,他堅信歷經科技黑暗時代的人類文明另有起源。與此同時,弗斯科恩仇同時堅決反對雅皮琳將原基送往查姆·哈克進行研究,他認為正是對於原基審訊得到種種駭人聽聞的所謂真相極大打擊人類士氣,並最終導致人類一敗塗地於先行者大軍的鐵蹄之下。為了延緩宣教士毀滅人類文明的腳步,弗斯科恩仇曾經建議將蟲族引回銀河牽制先行者的進攻步伐,但在雅皮琳等人的堅決反對下,弗斯科恩仇只得作罷。
    在人類中心世界查姆·哈克陷落之後,弗斯科恩仇的肉體被重組機所毀滅,但意志與精神,卻隨同GEAS綿延不絕,並最終傳遞到查卡斯的基因之中。
   你還年輕,我已經老了,我已經死了。——弗斯科恩仇意識初次蘇醒時對查卡斯如是說。
   當年輕的查卡斯隨同宣教士親眼目睹查姆·哈克毀滅以及並得知原基不知所終後,弗斯科恩仇的意志重新蘇醒。在墜落到07光環後,弗斯科恩仇每每遇到關鍵時刻,就會現身並利用自己萬古積累的智慧與經驗,幫助查卡斯度過難關。
   在查卡斯被偏見之僧俘獲後,弗斯科恩仇的意識被重新提取,並被安置在一部先行者引導者的身體中。偏見之僧向弗斯科恩仇以及眾多古人類高級指揮官遠古之魂許諾,假若能夠幫助自己控制07光環躲避先行者預設的毀滅性撞擊,就將幫助人類擊敗先行者,重拾昔日榮光。一心復興人類文明的弗斯科恩仇答應偏見之僧的條件,決心幫助偏見之僧拯救光環。但新星-宣教士對07光環的突襲打破了弗斯科恩仇的美夢,隨著偏見之僧被驅逐,光環重新落入新星-宣教士的掌控,弗斯科恩仇,以及其他眾多人類指揮官,同時還有查卡斯的意識,都被新星-宣教士提取並置於343罪惡火花的體內。
   我的承諾非常簡單,自由,支持。我們將得到過去可望而不可及的強大武器。人類將會再次直面挑戰先行者——並徹底擊敗他們!——弗斯科恩仇對追隨自己的古人類指揮官遠古之魂如是說。
    歷經10萬年的風風雨雨,在方舟毀滅,星盟崩塌之後,弗斯科恩仇的意識依然不滅,他仍然在等待,等待屬於自己的時代,再次到來。 

朱爾·穆達瑪——宣教士之手(Jul' Mdama —— Didact’s hand):

   朱爾·穆達瑪,生於精英母星薩加希羅,妻子為瑞雅·穆達瑪(Raia' Mdama),兩人育有數名子女。
   雖然蟲族滅絕,先知一族銷聲匿跡,但朱爾仍然對人類懷有強烈的恨意。他堅信人類猶如蟲族,貪婪的擴張本性終將吞噬整個宇宙,朱爾極力神風烈士與人類單獨媾和,堅持必須要在人類恢復元氣前將其一網打盡。
   朱爾聯手佛茲(Forze)與不朽真相之僕(Servants of Abiding Truth)的武僧領袖艾弗·麥德特利加姆(Avu Med 'Telcam)密謀刺殺神風烈士。在竊取護衛艦無畏決心號(Unflinching Resolve)後,朱爾對特利加姆的武器來源產生懷疑,他秘密跟蹤特利加姆併發現特利加姆用以起事的武器來源竟然源自ONI。斯巴達010-內奧米(Naomi-010)發現並捕獲了朱爾,並將其送往軍情局研究設施奧星-特立威廉特區(Onyx - Trevelyan)進行審訊。處於監禁之中的朱爾發現了軍情局秘密研製基因變異食物,以期餓死精英一族的企圖,並同奧星-特立威廉特區主任伊琳娜·馬格努森(Dr. Irena Magnusson.)博士鬥智鬥勇,同時在工程師幫助下發現了有關宣教士(Didact)沉睡之地的蛛絲馬跡,並最終成功逃脫特立威廉特區重返精英領地。歷經千辛萬苦逃出生天的朱爾,卻不得不接受妻子瑞雅在外出尋找自己之時死於戰艦墜毀的殘酷事實。經歷喪妻之難的朱爾,決心利用宣教士對於人類萬年沉澱積累的怒氣,掃平人類,報仇雪恨。
   2554年,朱爾·穆達瑪自立門戶,創建了暴風聯盟,並根據自己在特立威廉特區的發現成功定位安魂星,並開始尋找進入行星內部的入口。在於安魂星星域徘徊3年之後,追擊航向黎明號的暴風聯盟終於進入到安魂星內部。

  托馬斯·J·拉斯基(Thomas J. Lasky
   在人類-星盟戰爭爆發後,圓規座第四行星遭到星盟攻擊,拉斯基和幾名學員僥倖躲過了星盟的初次屠戮,在士官長約翰-117的營救下,拉斯基等人成功逃離行星表面。
    在人類-星盟戰勝結束後,拉斯基升任中校,同時被任命為無限號副艦長,參與了支援神風烈士打擊不朽真相之僕的攻擊行動。在首任艦長於安魂星之戰中因拋棄士官長離開安魂星而被艦隊司令部解職後,托馬斯擔任了無限號艦長,並在地球保衛戰中指揮無限號抵禦宣教士的毀滅入侵。

  安德魯··羅(Andrew Del Rio

    擁有30年海軍實戰經驗,安德羅··羅以能平安駕駛戰艦返航而馳名於整個艦隊。對於艦隊指揮部來說,安德魯是無限號艦長一職的稱職人選。雖然軍情局局長帕拉戈斯基上將對於安德羅並沒有太多好感,但是對於帕拉戈斯基來說,在得意門生托馬斯·J·拉斯基成長起來之前,安德魯還算一個稱職的保姆

  莎拉·帕爾默中校(Sarah Palmer)

    身高205.7釐米,體重109.3公斤的莎拉·帕爾默給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孔武有力而又矯捷靈敏。入伍十年,曾經在八顆行星擁有12次作戰經歷的帕爾默,早年曾長期在海軍陸戰隊擔任中尉一職。戰鬥技巧嫺熟,指揮經驗豐富,忠誠而又無畏,帕爾默被認為是斯巴達4特殊部隊指揮官的不二人選。

  K-5小隊(Kilo - Five)
  K-5小隊由軍情局局長帕拉戈斯基上將在2553年組建而成,其主要任務即是挑動精英內部分裂與內戰,消除精英一族在未來對人類潛在的威脅。由於艦隊司令胡德元帥在公開場合頻頻希望同以神風烈士提爾·外達姆為首的精英分離主義分子維持和平狀態,K-5小隊的存在一直以來都只被軍情局高級指揮層所知曉。帕拉戈斯基選派瑟琳·奧斯曼執掌K-5小隊,並將裝配有先行者回收科技的新銳隱秘巡遊艦斯坦利港灣號(Port Stanley)調撥作為K-5小隊旗艦。

小隊成員
· 瑟琳·奧斯曼艦長(Serin Osman)
出生於2511年,瑟琳·奧斯曼2517年被軍情局秘密綁架加入到斯巴達2代計畫中,編號瑟琳-019
  奧斯曼在身體強化手術中出現排斥反應,但僥倖存活下來。奧斯曼後來加入軍情局,並受到軍情局局長瑪格麗特·帕拉戈斯基的庇護與賞識,成為軍情局下任局長最有力的候選者,並即將升任少將軍銜。
· 馬爾科姆·吉芬上士
· 二級士官內奧米-010
· ·德芙羅中士
· 瓦斯利·貝羅伊下士
· 伊萬·菲利普斯教授
· 第四代人工智慧黑盒(BB

  查卡斯/343罪惡火花(Chakas / 343 Guilty Spark
  查卡斯生活在西元前大約十萬年前的地球。在先行者-蟲族戰爭中,查卡斯扮演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雖然物理機體最終消亡,但在新星-宣教士的幫助下,查卡斯以343罪惡火花的軀體重獲新生。
   出生伊始,查卡斯就被智庫長在身體中植入GEAS。隨後,在GEAS的驅動下,查卡斯和自己的人類夥伴Riser陪同不朽之新星,一同將宣教士從冥塚之中釋放喚醒。在宣教士的帶領下,查卡斯等人遊歷了查姆·哈爾以及先知母星Janjur Qom。在此過程中,智庫長通過GEAS植入,隱藏於查卡斯和Riser等人體內的遠古之魂開始蘇醒。在先知母星,查卡斯及宣教士等人被大架構師一同俘獲。
   在偏見之僧發動對先行者首都進攻的曠世大戰中,搭載查卡斯的戰艦因損毀墜落於07光環表面。查卡斯被07光環上的人類原住民老爹爹甘默帕和孫女維妮瓦所救。隨後三人在光環表面開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冒險之旅。
   最終,查卡斯等人來到07光環內部的痛苦神殿。在此,偏見之僧希冀借助人類體內留存的上古人類武士遠古之魂,協助自己控制光環,躲避先行者自毀程式設定的行星碰撞,並最終徹底擊敗先行者。在偏見之僧收割體內遠古之魂時,查卡斯的物理機體受到嚴重損傷,雖然之後協同前來驅趕偏見之僧的宣教士一道成功將光環運往方舟,但查卡斯已經瀕臨死亡。
   在挽救查卡斯的物理機體無望的情況下,宣教士決定將查卡斯的意識與記憶,協同不計其數遠古人類的基因銘文與智庫長眾多的研究記錄一起,植入到一個先行者引導者的身體中,這個引導者就是玩家所熟識的343罪惡火花。
   方舟之戰之後,查卡斯-343罪惡火花成功誘騙一艘軍情局戰艦回收自己,在向軍情局特工闡述了自己萬年之前的真實身份後,查卡斯-343罪惡火花控制了整艘戰艦,希冀重新尋回智庫長拯救維妮瓦和Riser,查卡斯-343罪惡火花重新踏上了漫漫征程。
   從很多方面來說,你們和我都能稱得上兄弟……不僅在遙遠的過去我們曾經並肩對抗過宣教士,而且現在,甚至將來,我們還要一同再次面對他。這是一場永恆的偉大戰役,這是一縷不絕的上古仇恨,而這一切都源自我們對於智庫長的憧憬與愛戴,沒有她的蔭庇,人類文明早已毀滅殆盡。不管是我,還是宣教士,都深深愛慕著她。
   “一些人說她死了——香消玉殞在地球之上。但這肯定並非真相。
   “幾乎可以肯定,你們中的一人攜帶中維妮瓦和Riser的遠古之魂,只有智庫長能夠找到他們,並令他們重獲新生。經過10萬年不懈的研究與探索……”
   “我知道去哪能夠找到她。
  ——(《最後一戰:原基》終章)

  原基(Primordium
    遠古人類口中的原基,即是先行者所謂的囚徒永生者。原基的真實身份目前依然不為人們所知,但它似乎既是先驅,又是屍腦獸——兩者特點兼而有之。
    原基由不明數目的蟲族感染體組合而成。遠古人類執政官總督弗斯科恩仇認為至少12個蟲族感染受害者的軀體為原基提供了身體部件。與其他僥倖逃過先行者毀滅逆襲的先驅一道,原基決心釋放蟲族,建立大同宇宙。
    遠古人類在銀河系邊緣的一顆小行星上發現了蟄伏於先驅靜滯艙中的原基。雅皮琳將原基帶往人類中心世界查姆·哈克進行研究,並成功令原基的生命體征得到初步復蘇。而之後與原基的交流使人類逐漸意識到這個生物所蘊含的邪惡本質,為了將潛在的事故扼殺在繈褓中,人類在先驅的禁錮牢籠外加裝時間靜止器以求保險。
    在於查姆·哈克戰役擊敗人類後,宣教士與手下的普羅米修斯戰士發現了原基。原基告訴宣教士萬年之前的上古真相:先行者背叛並對自己的創造者先驅一族大開殺戒。震驚萬分的宣教士只將此事告訴了自己的妻子智庫長。
   隨後在偏見之僧於查姆·哈剋星系試射07光環之時,由於萬古的先驅建築都在環帶啟動的毀滅光暈中灰飛煙滅,原基得以被偏見之僧與大架構師發現帶至07光環進行研究。歷經43年漫長的審訊與質問,在全盤托出所有有關蟲族起源,衣缽真意與先驅萬古計畫的秘密之後,最終,原基成功說服偏見之僧,後者決心背叛自己的創造者,加入蟲族大軍。
    在偏見之僧發動對先行者首都的突然襲擊之後,原基隱匿於07光環,繼續協同偏見之僧展開不可見人的勾當。新星-宣教士發現並奪取07光環後,與查卡斯一道前往審問原基。在得到種種匪夷所思的恐怖答案之後,新星-宣教士將原基轟殺至渣。

  大架構師宏圖將 Master Builder Faber

  宏圖將(Faber,鐵匠與技工的拉丁文簡寫),即大架構師,為先行者-蟲族戰爭末期的先行者最高領導人之一。宏圖將下令建造了光環陣列,並與宣教士一道,創造了最為臭名昭著的先行者奮戰級人工智慧——偏見之僧。
   在人類-先行者戰爭結束之後,為了應對蟲族潛在的威脅,同時為了一勞永逸地保持架構者階級在先行者社會中的優勢地位,宏圖將成功贏得了針對以宣教士為首的武侍者階級的政治鬥爭,並最終說服先行者議會下令建造光環。
    隨後,為了拉攏以智庫長為首的造物者階級,宏圖將不得不做出妥協,同意將光環與方舟作為智庫長索引生命物種的本源基地。在先行者-蟲族戰爭末期,宏圖將命令使用定居與07環帶的智庫長索引物種——人類進行感染實驗,希望以此找出對抗蟲族的解藥秘方。
    大約在西元前10萬年。宏圖將抵達先知隔離星系簡居·庫姆,希冀從先知長者口中訊問得知人類免疫蟲族的秘密。宏圖將的不期而至令先知一族大為恐慌,並由此引發叛亂。作為回應,宏圖將命令偏見之僧啟動07光環剿滅整個先知物種。
    宏圖將擅用光環進行星系屠戮的暴行激起先行者議會的強烈反彈。宏圖將隨後被剝奪大架構師稱號,並被押送至先行者首都接受審訊。在審訊過程中,先行者首都遭到偏見之僧的突然襲擊,宏圖將本人也不知所終。一些人相信,宏圖將斃命在07光環之上。

  智僕(Ancilla
   裝備於先行者個體裝甲,機械,建築和星艦中的,擁有極高智慧的人工智慧。
    智僕在拉丁文中的含義為女性奴隸或者女性僕人。在先行者時代,不朽之新星將自己擁有的智僕描述成一個存活於自己思維之中的藍色女性形象,這點描述與士官長與科塔娜的關係有著驚人的相似。
    而智庫長在最後一戰4中同樣提到科塔娜的誕生同樣緣於10萬年前所制定的偉大計畫,更加令人相信智僕與現代人類人工智慧存在某種層面的潛在聯繫。

4.2 關鍵字釋疑

  安魂星(Requiem
    作為先行者武侍者階級使用的堡壘世界,安魂星曾經在先行者對抗蟲族的艱苦戰鬥中扮演了至關重要的決定性作者用。雖然先行者曾經在銀河之中建立了不只一處盾世界以抵禦蟲族的進攻,但安魂星無疑使其中最為堅固的行星要塞之一。外部覆蓋有堅不可摧的裝甲地表,安魂星內部仍然擁有多層同心行星外殼庇護其核心關鍵區域。武侍者階級之中的傳奇戰士,普羅米修斯武士們在先行者-蟲族戰爭中將安魂星作為整個先行者戰爭機器的指揮中心。在先行者-蟲族戰爭進行如火如荼之時,安魂星卻突然遭到封閉。這段謎一般的黑暗歷史將會在先行者小說第三部《最後一戰:靜默》中得以揭曉。

  重組機(Composer
   “重組機!不計其數的希望與可能與這個奇怪的名字緊密相關……那是一個思維與靈魂的重組機器!
   ——遠古人類執政官總督弗斯科恩仇如是描述重組機。

    重組機是先行者所使用的一項迷之機器,擁有提取智慧生命意識,記憶與人格,並將其轉移至先行者引導者,或是移植進入其他生命DNA密碼的能力。智庫長曾經使用重組機在查姆·哈克一戰勝利後提取了人類倖存者的人格與記憶,期望以此找到人類擊敗蟲族的致勝秘訣。包括執政官總督弗斯科恩仇在內的人類武士的記憶均被提取。
   重組機同時還能夠延緩蟲族的感染進度。遠古人類執政官總督弗斯科恩仇相信,先行者曾經使用重組機延緩先行者被感染者的感染症狀,並使用重組機提取並保存受害者的人格與意識。先行者造物者命運記錄之基因守護者Genemender Folders of Fortune)曾經提到,重組機曾經用來被設計拯救我們所有人Halo 4中智庫長也對士官長提到:“在先行者對超凡的追尋中,重組機是為了要融合有機跟數位這兩個領域而產生的……蟲族智能同化活的組織,重組機是宣教士的解決之道……與復仇手段。一些遠古人類相信,重組機本身就是由一名凍結於蟲族感染末期的先行者造物者改造而成。
    大約在西元前10萬年前左右,大架構師將重組機部署在07光環之上,用其延緩特定先行者感染者體內蟲族感染進度。
   在小說《最後一戰:原基》結尾,重傷瀕亡的查卡斯同樣也被重組機提取思維與意識,並被轉移到一個我們所熟識先行者引導者的身體上——它就是343罪惡火花。

冥塚(Cryptum)

   作為先行者普羅米修斯戰士創造的放逐與懲罰修行聖地,作為密閉膠囊的冥塚能夠產生一種被稱為無盡之夏卡拉的冥想冬眠狀態,置身其中的先行者將會無法感知周圍物理世界的變化,同時能夠保持數千年的生機。一旦密封成功,冥塚將很難直接打開。
  雖然冥塚能夠永久保存置身其中的先行者的意識精華,但是物理機體仍然會腐化,雖然速度非常緩慢。

  集合智慧(Domain
    集合智慧是先行者所創造的一個遍佈整個宇宙的巨型資訊平臺,集合智慧包含了先行者文明幾乎全部的遠古記錄與科技知識。集合智慧並不存在於某個特定的地點或者星系,甚至並不存在於常規的時空空間之中,成年先行者通過自身的個人盔甲,能夠隨時隨地與集合智慧取得聯繫。集合智慧同樣也在先行者議會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政治審判,儲存資料,評估局勢,判明證詞,集合智慧在先行者文明的政治與日常生活中扮演了不可替代的重要角色。
    集合智慧的起源與本質始終不為人知。有些時候,集合智慧所保存的知識會因為不明的原因發生更改,正因為此,先行者通常不會選擇使用集合智慧作為通訊方式,以防止資訊在傳輸過程中遭到篡改。一些先行者相信,集合智慧的存在同樣與先行者的潛意識息息相關,一部分先行者科學家甚至認為,集合智慧的建立基礎與早期先行者的夢境有著千絲萬縷的密切聯繫。
    集合智慧的神秘之處還在於,有些時候,聯繫集合智慧並不一定需要借助盔甲的輔助。新星曾經與集合智慧有過一次短暫的接觸,對他而言,那是一種深邃無以表述的複雜感覺。
    大約10萬年前的先行者-蟲族戰爭期間,由於偏見之僧的臨陣投敵,所有先行者與集合智慧的有效聯繫均被切斷。
  
  無限號
    UNSC“無限號INF-101)是一艘在人類-星盟戰爭末期研製並建造的試驗性超級戰艦。使用在戰爭期間回收的先行者與星盟科技,無限號是UNSC最大,也是最為先進的超級星艦。
  2557年夏季時,無限號共有17151名海員,陸戰隊,斯巴達戰士,軍情局特工以及平民科學家服役其中,同時軍情局還將數量不明的工程師部署在無限號戰艦之上。
   無限號戰艦全長5694米,是人類有史以來最為龐大的星際戰艦。2537年,無限號由軍情局在奧爾特星雲開始籌建。雖然軍情局採取了空前嚴格的保密措施,但無限號龐大的建造經費仍然令相當一部分UNSC高級將領或多或少察覺到她的存在。無限號建造完成後,安德魯··羅被任命為首任艦長,托馬斯·J·拉斯基被任命為副艦長。
    無限號的主要武裝為四門CR-08,系列8型磁力加速跑,同時還配備有至少兩門大型等離子光束炮。除此之外,無限號還配備有威力強大的導彈打擊系統。無限號全艦共裝配1100座導彈發射艙,包含350M42射手型導彈發射艙(每座發射艙能夠同時發射24枚導彈),250M75長劍型導彈發射艙(每座發射艙能夠同時發射30枚導彈)以及500座咆哮型導彈發射艙(每座發射艙能夠同時發射20枚導彈)。無限號還裝備了830M965堡壘型70毫米自動機炮防禦陣列以應對導彈,戰機以及登陸艇的威脅。
    無限號搭載有S81/X重氫融合反應常規引擎,以及Mark X Macedon/Z-PROTOTYPE #78720HDS型斷層空間躍遷引擎。

  斯巴達4計畫

   斯巴達2代與斯巴達3代計畫在對抗星盟的戰爭中起到了決定性的關鍵作用,正因為此,斯巴達4代計畫應運而生,其由軍情局局長瑪格麗特·帕拉戈斯基上將直接構想並啟動。帕拉戈斯基原本計畫指派斯巴達3代專案負責人詹姆斯·埃克森上校主持斯巴達4代計畫,同時選派凱瑟琳·哈爾西博士作為副手協助埃克森上校推進斯巴達4代計畫順利進行。但由於埃克森戰死於火星,哈爾西博士被逮捕押往艾凡諾夫研究所,這一最初人事構想最終落空。
    與斯巴達1代獵戶座計畫相同,斯巴達4代計畫同樣選擇在UNSC常規部隊中擇選成年志願者中的優秀戰士加入計畫,擁有多年作戰經驗的精銳老兵以及潛力無窮的入伍新兵都是斯巴達4代戰士的理想候選者。與此同時,戰後倖存的斯巴達2代戰士與斯巴達斯3代戰士同樣也可選擇加入到4代的培育計畫當中。斯巴達4代戰士隸屬於UNSC“斯巴達作戰部管轄,斯巴達4代戰士裝備了雷神錘動力突擊裝甲的第二代輕型版本以及眾多其他最新研製的新銳武器。2553年,一部分斯巴達4代戰士被率先部署到無限號上。

  衣缽(The Mantle
   衣缽,為先行者所堅信的保護,以及促進生命文明發展進步的責任信念,是與宇宙萬物進行生命互動的喜悅基礎。
    先行者堅信衣缽自古老的先驅傳承延續而來,先行者視為立國之本的核心信仰,他們要繼承先驅遺留之衣缽,保護並促進銀河文明的繁榮發展。但實際上,根據原基的自述,先驅最終選擇了人類承載衣缽的責任信念。先行者認為自身種族僅僅只是宇宙文明發展的一個過渡文明,因此,他們將自己稱為先行者。
   雖然衣缽責任信念的究極目標即是保護並促進所有種族文明的發展,但以貫徹衣缽責任信念為名,種種爭議之舉頻頻發生。先行者自視為銀河之中最為先進高尚的種族,對於膽敢對抗先行者或是藐視衣缽責任信念的種群,先行者武侍者都會毫不猶豫地將其掃除消滅。先行者同樣認為,除去本族之外,其他任何膽敢聲稱自己才是衣缽責任信念傳承之人的種族均為異端。
  GEAS
   GEAS是先行者施加在特定生物或物種之上的基因指令。在GEAS的影響下,特定生物或其後代將會在執行GEAS施加者所部屬的一系列潛意識命令。只有諸如智庫長等高階先行者造物者才擁有製造並施加GEAS的能力。一些先行者研究者甚至認為,上古時代的先驅同樣在先行者體內植入了某種GEAS
   在智庫長託管地球時,她同樣也在特定人類出生時對其施加GEAS,被施加GEAS者通常會擁有智庫長親自探訪他們的回憶,而實際上,智庫長使用一種自動化記憶銘刻信標系統遠程傳播並植入GEAS資訊。一些被智庫長選中並植入GEAS的人類擁有人類-先行者時代自己祖先的記憶與意識。這些記憶與人格通常在特定條件下才會觸發並浮現。一旦處於啟動狀態,GEAS所包含的記憶、意識與人格將會恢復完全的自我意識,有些時候,甚至能夠破壞並推翻宿主自身的意識結構,控制宿主身體行動。
   在人類-先行者戰爭以及隨後的先行者-蟲族戰爭結束之後,智庫長對整個人類種群同樣施加了某種GEAS,而這GEAS將在人類文明之後的歷史發展中扮演不可輕視的關鍵作用。

  艾秋敏領域(Ecumene-
  先行者帝國包含三百萬個富庶豐饒的世界,艾秋敏領域即為先行者帝國全境的統稱。

四、斯巴達任務/現有劇情釋疑
  本文原有現有劇情釋疑一章,後考慮到斯巴達任務每週更新,一些劇情也許之後會有更好,更官方的解釋,故此處略去。本部分將隨斯巴達任務每週釋出同步更新。  


五、由於時間倉促,本文難免疏漏,請不吝賜教,因網絡原因,僅可能無法及時登錄釋疑,請諒解,本文初作時配有附圖,如網絡條件允許會進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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